塞珀斯的双黑特征太明显,自从维克托住院,产科经常传出诸如“塞珀斯今晚又来陪住”“塞珀斯好温柔”“塞珀斯对虫蛋真细心”等流言。
他们以为大家族出身的休格更关注后代,岂料休格对放在床头的保温箱置若罔闻,直奔维克托,亲昵的啄吻把一群未婚护士看得双眼放光,羡慕坏了。
“休……”璀璨灰眸略微下垂,大汗淋漓的维克托又出了一层薄汗,完全浸湿的柔软发丝和硬朗的五官形成鲜明反差,愈加衬出他此刻软弱无力,任虫施为的样子。
休格“不为所动”地瞪了好室友一眼,拽上床头大步流星往病房走。
孕夫离开产室前,护士按惯例替他们消毒清洗,但湿衣服和身体要等孕夫回病房再换。
七层是医院条件最好的单虫房间,护士安顿好维克托返身取药,休格不顾维克托阻拦跟到护士台,详细询问了用量,用法,以及注意事项,随即在护士惊讶又羡慕的眼神中拿走药物,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意识到休格真生气了,维克托僵在床上不敢动。
闲杂虫等终于褪去,只剩他俩,休格拉好窗帘开始脱衣服,他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病房只有一套睡衣,所以身上穿的不能弄湿。
维克托侧耳细听,寂静房间内一阵悉悉索索,悬着的心伴随休来到床边的动作不断升高。
过了片刻,预想中的质问或着抱怨没有出现,身子一轻被休格横抱起来:“休?”
几个月休养让休格的体重顺利达标,不像之前那么干瘦,小脸蛋儿圆乎乎的,力气似乎也变大了,至少抱维克托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