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受笑容的感染,亦或是那声缠绵的呼唤,原本气闷的维克托猛然想通为什么整天泡在实验室,对外物漠不关心的雌父会喜欢上雄父。

大概就是这种看见他便安心,抱着他仿佛拥有全世界,温暖到极致的满足感。

不需要惊天动地,不需要形影不离,只要推开家门他近在眼前,给自己一个温馨放松又安全的拥抱。

维克托压得更近,右腿微弯,膝盖挤进休格双腿中间,让他坐到自己腿上,钳制的手从下巴缓慢移到腰部把休格紧紧抱在怀里。

瘦弱单薄的小身子好像蕴藏着无限温暖,可以包容他冷淡的心,填补他空缺的灵魂。

次日,休格被混乱的呼喊声吵醒。

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好像置身于羽绒的海洋,大朵大朵的白鹅绒将他环抱,既舒适又温暖。

“咦你醒啦,快起来吧,项目组正在装车,咱们也该走了,这见鬼的地方我一秒也不想呆。”回来收拾东西的米歇尔见休格睡醒,招呼一声,然后继续叠睡袋。

“好。”出任务不比学校上课,能迟到,能旷课,集体任务讲究团队性,必须敛起个虫习惯,随队行动。

休格迅速钻出睡袋,回身叠……叠……

不对,我不是睡左边吗?为什么会从右边睡袋里钻出来?右边是维克托的睡袋啊!

米歇尔揶揄地朝休格挤了挤眼睛,怀里抱着卷成一团的睡袋,故作夸张地弯下腰凑到休格耳边:“米勒这么嗯……吗?你一晚就被榨干了?”

“什么?”休格一愣。

小队凌晨三点才回来,现在早上八点,满打满算睡了四个小时,对一天睡十四个小时算正常发挥的休格来说远远不够,因此脑子有些懵,没明白米歇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