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诀坐下后把兜里那根笔给拿出来了,瞧,这笔不就派上用场了。
这种东西没有对错可言,但是有正常和“不正常”之分。
像那种“三天内你有过自杀的想法吗?”,谁选有,谁就有问题。
他一度觉得这种表没多大存在的必要,毕竟真想死的也不会在这个选项上打钩。
姜如棠自认为很快的填完了,抬头时发现他早就停下笔,并且撑着下巴等了好一会儿了。
陈诀刚才就盯着她看,觉得姜如棠好像不论干什么都很认真。
就填一张这破表都跟填试卷似的,可能学习好的就自带这个认真属性。
跟他这种自由散漫惯了的不一样。
……
江州气温一降再降,每天上课下课走一圈都冻得脸上和鼻尖通红。
姜如棠听见声音在宿舍到处看了一圈,朝着浴室的方向喊了声,“唐年,你手机响了。”
里面唐年说话声夹杂着哗哗的水声,“你帮我接一下。”
姜如棠过去点了接听,那边人连个开场白都没有,“来一下射击馆,上次学生会留下那东西都没。”
通话又突然结束,没头没尾的。
她拿着电话连吭一声都没来得及。
姜如棠愣了两秒,看见上面来电显示是赵渊。
她刚想往回拨,手机就自动锁了屏。
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再打来。
唐年在里面问,“谁的电话?”
姜如棠没跟她隔空喊,走近了几步说,“赵渊的,问学生会什么东西,说了一半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