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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着脖子强辩,“这和我喜欢的姑娘有什么关系?”

“对付姑娘身边的浪蜂,要用对付朝臣的那一套心思,并非只有当面撕破脸这种手段。”沈砀掉头朝沈府走,冷哼道:“那是最低级的,而侯爷我”

他止了话,俊面上却露出一股得意,心底冷嗤一声:自是不屑用,也用不上。

那丫头胆子比兔子还小,若他当面质疑她对他的感情,定会令她伤心,他不想那么做。

至于刘辅亦么,他有的是手段令其不再纠缠迎柳。

“赶紧说说,让我听听是什么手段?”段昭见沈砀神色不定,忙追着沈砀问。

“你也是个蠢的,活该这么大年纪还娶不上媳妇。”沈砀对段昭这种糙汉子,自是不遗余地全面碾压。

段昭气的抓狂,恨不得将沈砀抓着暴打一顿,等拿定主意时,沈砀已走远了。

季迎柳刚回到侯府,就被沈砀叫过去服侍。

她心绪激荡,实提不起任何心思去见任何人,在房中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认命的熬了壶润喉茶端着去了沈砀房里。

沈砀却是心绪大好,今日并未在桌案前暮气沉沉的翻奏报,而是俯身拿着软毫在纸上勾画什么,侧脸轮廓英朗,如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季迎柳以往也看过不少俊俏男子,可饶是如此,还是愣了下。

“过来。”沈砀头也没抬的唤她过去。

季迎柳忙放下茶盏走了过去。

沈砀勾勒的竟是一副兰花图,画上稀疏三五根翠绿叶子舒展,中间几点鹅黄,笔锋颜筋柳骨,一看便是大家之手,季迎柳生与乡野,自小只懂得药理,对琴棋书画等这些贵女们所习的高雅艺技,一窍不通,可却觉沈砀画的翠竹好似好似和她前几天丢失的帕子上绣的兰花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