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速度不减,单手握着方向盘,前方一面砖墙如黑云般倾压而来。
她看着砖墙越来越近,终于忍不住求饶。
“领导,停车停车!”
“我们回去行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撞死算工伤吗?”
轰——
白车穿过砖墙,一往无前,绝尘而去。
*
良久,谭书墨的心绪才平静下来,拽着安全带的手忍不住松开,五指握紧到极致,已经自然形成了弯曲的状态,想挺直都很难。
她长舒一口气,看着远处的帝都成人监狱,不出意外的话,他的父亲应该就被关在这里。
“你是想进去看看,还是想回家。”司慎阴冷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想回家,她脑子又没秀逗。
谭书墨:“我当然是陪着你啊!”
说着略微狐疑地看了一眼戒备森严的大门,瞭望台上探测灯不断地围绕四周旋转。
司慎:“下车。”
谭书墨想说我一个人不敢下车,但看着司慎紧拧着的眉毛,她觉得自己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