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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鹤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该怪明竹什么莫名其妙的都给湛云归讲,还是气自己因为湛云归简单的动作,就想到别处去了。

脸颊渐渐染上不自然的红晕,勾人的桃花眼也蒙上一层薄雾,仿佛被谁欺负了似的。

无法阻止湛云归的动作,庭鹤只好说起其他事情,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殿下,臣今日来,其实是有关于太子殿下的事情想要同殿下商讨。”

庭鹤斟酌着,将他所知道的,有关太子湛云成的计划一一道来。

太子湛云成觊觎皇位多年,为了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这些年没少做些阴毒狠辣之事。

只不过他手段了得,至今都未留下蛛丝马迹,被人抓住把柄。

否则仅仅是祁为这等监正之子都能欺辱皇子的事,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到皇帝身前去。

而这一次,太子湛云成更是同皇帝后宫中的一名婉仪联手,试图栽赃陷害湛云归,置于死地。

“所以,殿下,您有何打算?”

说到最后,庭鹤仔细着湛云归的表情,乃至做好了被湛云归质问为何会知晓这些事的准备。

然而湛云归仍旧专心为庭鹤“治疗”,仿佛没听见庭鹤在说些什么一样。

庭鹤无奈,“殿下,可以了,再舔下去,臣的伤口就该泡发了。”

虽然不知道泡发是什么意思,但湛云归能感觉到,这个词不是什么好的词。

于是他停下动作,取出一卷干净的纱布,重新为庭鹤包扎好。

待到一切都做完,方才认真思考起庭鹤说的那番话。

庭鹤事先想的是,无论湛云归作何决定,他总要替湛云归挡下太子的陷害,避免这次的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