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可以和荆宏联手,替湛云归找到医治剧毒的法子。庭鹤不由得心想,带着坚定的语气对湛云归道:“就算这一次医治不好,也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医治好殿下为止。”
“臣,说到做到。”
湛云归微愣,很快唇边荡起轻浅的笑来,颊边那粒红痣更显明艳。
如同冬日里绽放的梅花,凌冽动人,美不胜收。
他不发一言,反而牵着庭鹤的手走到床边坐下,随后执起庭鹤昨日被他抓伤的那只右手,轻柔地解开绑在上面的纱布。
两道红肿的划痕赫然出现在湛云归的视线中。
庭鹤本身皮肤就白,双手更是细腻如玉,那两道红痕就分外明显。
湛云归看着,表情愈发凝重,脸上的笑意又消失不见了。
庭鹤主动安慰道:“殿下,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大夫说过个几日就好,趁没有大碍的。”
说着,就想要把手从湛云归手中抽出去。
但一时却没有抽动。
像是怕弄疼了庭鹤般,湛云归小心地拂过庭鹤手背上的红痕,沉默片刻,忽然俯身,做出了庭鹤意想不到的动作。
湛云归将庭鹤的右手置于唇边,双唇微启,伸出舌尖,一点点地从手背上舔舐过去。
舌尖红润,红痣灼目,鼻梁高挺,精致的下颌弧度,温热呼吸清晰地喷洒在庭鹤的手背上。
眼前人此时的动作,深深刺激到了庭鹤。
他一声惊呼:“殿下!”
湛云归按住庭鹤胡乱挣扎的右手,拧起眉头,似是不满地说——
别乱动,我听明竹说过,这样能让伤口好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