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对啊,我还没看完呢。”
谢识衣轻轻一笑:“你还要继续看下去?”
言卿又打量了下谢识衣的脸色。
他们上辈子经过青楼楚馆,每次谢识衣都是穿行如风,视胭脂俗粉如空气。
金枝玉叶就是金枝玉叶,骨子里清高的很,对于云欢雨爱看都懒得看一眼,嫌脏。
如果书里后续剧情真的很不堪入目,谢识衣估计早就神色平静把书毁了,不会还这么跟他交流。
看来也没写什么。
言卿觉得有道理,便安下心来,开口说:“对啊。话本不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吗?”他昨天没膈应成谢识衣,现在理直气壮了,微微一笑:“还有,谢师兄,你觉不觉得书里面的慕容师兄有些似曾相识?我这看的时候,总是不小心代入你来着。”
毕竟真的不能想象书里那些话从谢识衣嘴里说话。
“小师弟,别怕,我保护你。”“小师弟,你很好看。”“小师弟,你这样,叫我怎么忍心拒绝。”
哈哈哈哈哈哈。
衡白:“……”
衡白已经要被气出内伤了。
岂、有、此、理!言卿竟敢如此、竟敢如此侮辱谢师兄!
谢识衣收回视线,没有把书合上,而是直接从窗边递到言卿桌前。距离有些远,他身上堆叠如雪的衣袖也褪了几分,露出精致玉河般的手腕。谢识衣离得很近,于是言卿看得很清楚,他的腕骨有颗很淡的痣。
其实这颗痣言卿上辈子就发现了,当时还颇为震惊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