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霍沉适才被玉佩激高的兴致复又沉寂,鲍聪离去后,仍坐在明窗下发怔……
“好生厉害!改日你做好了,务必带我们瞧瞧。”外面传来阿显的声音,云飞跟着他唱和两声。
霍沉始才回神,抬眼瞧向门边,便见空荡荡的店里进来个少女,身后还跟着三条小尾巴——云飞、阿显和闻慎。
“三哥?”小尾巴云飞先瞧见他,握着根钓竿问,“你不是该在云水斋么?”
“没甚么事,过来瞧瞧。”霍沉冷静答他,眼不经意瞥去一旁,端端对上双亮煌煌的眼。
嗯?
有人莫名心跳失控,坐在角落动也不动。
令约没等到他问话,些许失落,眼皮耷了耷才走近他,而后又放亮眼死死盯着他。
她今日实在奇怪,霍沉这么想着,总算出了声:“贺姑娘有话要问?”
被问的人克制着点点头,缓慢道:“昨儿夜里我想出个名字,就叫九霞斋,你觉得如何?”
何等郑重其事,却只是说这么句,霍沉生出种噎食的无力感,噎过了又觉好笑,答她:“甚好,这事全凭你做主。”
后半句话听着亲昵,本让人多心,奈何令约只听甚好二字,欢喜回身时发觉三个少年都定睛望着这端,瞢然问:“瞧甚么?”
三人一愣,云飞噢了声:“没甚么没甚么……只该巡逻的都巡逻了,可是该回去钓鱼了?”
这日阿显得假,两个小少年跟着兄长姐姐来城中一是帮着辗转各铺巡视巡视,二便是想拖亲拽友到竹坞里钓鱼去。
显然,闻慎便是那个友。
至于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