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都盖着头盖看不到脸,可身上的华贵程度却不一样。有的首饰琳琅满目,有的就只戴几个玉镯佩饰。
而在这七幅画里,所有的纸人皆是心口被剜了个洞。
“为什么说是奇案?因为被刨了心?”
贺亭衍见他实在好奇,便答道:“奇也不奇。纸人只是个死者的替代品,奇的是原先被刨心的尸首。”
“快说说。”
贺亭衍拿过他手里的案件纸,看着那画中的纸人说道:“下葬时完好无损,没隔几日便会被挖坟取心。”
“照这么说倒还真是说奇怪不奇怪,说不怪也挺怪。”江敬舟屈膝坐着,单手架在膝盖上坐得毫无礼数。
刨心案早在两年前就有了,但基本都是些刚死之人,甚至还有些看起来像是被活刨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说成是妖怪作祟。
而眼前的纸婚奇案却不同,人死后才被刨心。
江敬舟打趣道:“这是新鲜的吃腻了,想来几个坏死的换换味儿?”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贺亭衍面无表情显然没想搭理他。他倒也没觉得尴尬,再次问道:“那昨晚的那起刨心案,跟纸婚奇案又有什么瓜葛?”
贺亭衍侧过头看他,皱眉道:“为什么你觉得两者之间会有瓜葛?”
江敬舟眼睛瞪直了,“纸婚啊,死者的枕头边上放着张剪成新娘模样的窗花纸。”
见贺亭衍没吭声,他继续说道:“你不会没看到吧?当时我们在场的几个可都是看见的,就在死者的枕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