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陵吸了下鼻子,起身去一旁漱口,漱完口就直接倒在床上,只留一个背影给樊寂。

“知道你累,但你先换件衣裳。”樊寂将衣裳给他拿过去,“我不看你。”

祁陵一言不发,这模样似是在生气。

樊寂退一步:“方才我是不该突然……”

“咳咳……”祁陵咳起来,打断了他后面要讲的话,樊寂忙俯下身将人扳过来,按上他下巴叫人把嘴巴张开:“伤到了?”

祁陵一把拍开他手,又管自己朝内躺了去。

樊寂一时不知所措。

他先前没有过这种感受,第一下时只觉得怪异,难受地动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祁陵痛苦地叫了声。

他赶紧撤出来,祁陵却是捂着喉咙呛了许久。

后来他说不要了,祁陵却是含着泪继续了下去。

他知道,那一下定是伤到了他喉咙。

“疼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祁陵:“……”

樊寂又看了会那沉默的人,转身给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的矮柜子上:“你今日先别说话了,我去给你买点治喉咙的药。”

听到最后一字,祁陵转过头望了眼,却只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他仰天躺着,盯了半晌头顶,从喉咙间发出低吟,像是在给那个人听:“疼……”

身上疼,喉咙疼,那后面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