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望追说着,下意识地挠了挠头,似在回想。
“除非什么?”听司望追这么说,也不知为什么,容信竟起了几分紧张。
明明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人,如今古稀之年,却在一个七八岁孩童面前紧了身形。
司望追想了想,“哦对了,爹爹说过,除非是认定的此生挚爱,而且一旦给出去,就意味着永不背弃。”
司望追说着,又是一脸犯难的挠了挠头,“老爷爷,什么是此生挚爱?什么叫永不背弃呀?”
容信没有说话,而是蹲在司望追面前,一动不动。
他下意识拿出这么多年一直贴身佩戴的玉佩,玉佩上,还清晰地刻着“炎”字。
“咦?老爷爷,您怎么也有一块儿这样的玉佩啊?难不成您也是我们家的人?”司望追一脸好奇地问道。
容信没有回话,而是茫然起身。
他脑子有些乱,他不知道这种玉佩再次出现,意味着什么,他更不知道,这枚跟了他近五十年的玉佩,又意味着什么。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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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上元节,可是今年却没了那个陪伴的人。
看着宫中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他不由想起,之前每个上元节的时光。
“来人!”容信突然道。
北街,是业涞最热闹的一条商业区。
适逢中元节,更是人流如织,有些地方甚至挤的水泄不通。
一驾低调的绿尼马车就这样被迫停了下来。
“老爷,前面好像是在猜灯谜,人太多,马车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