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类人?”容信越听越迷糊。

叶琬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抬头看着墙上那幅全身画像。

杨奕不是喜欢男人或女人,而是喜欢那种战场厮杀,金戈铁马,驰骋沙场的感觉。

人们往往羡慕那些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而他一个自小体弱多病的人,最羡慕的应该就是拥有健康的体魄,像铁血男儿一样,在战场上挥洒热血。

所以,他才会对容信情有独钟,所以,他才会得知她奔赴战场后,对她的态度发生转变。

其实,他和容信是有着相似之处的,都是慕强之人。

只不过,自小被冷待无视的他,那份心思也因长久的掩藏变得畸形,最终将他送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琰儿?”见叶琬琰想的出神,容信更是心下不悦,“想其他男人想的那么出神,看来为夫近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勤快!”

说话间,他突然扯开叶琬琰一侧腰带。

叶琬琰一愣,感觉到自己衣衫散开,她也没推拒,而是就势压低容信的脖颈,傾身吻了上去。

暗阁没有床榻,却有着几张楠木雕花做工精致的桌子,不过眼下,这些桌子承受了他们原本不该承受的重量。

规律又有节奏的“咯吱”声,伴随着二人止不住溢出的呻吟声,在静悄悄地暗阁里绘成一段羞人的乐谱。

好在这里除了他们二人,旁人也进不来,他们也无所顾忌。

摇晃间,叶琬琰半眯的眸子正好落在墙上那幅全身像上。

只见那人浑身泛着光,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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