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害你?再说,你满嘴都是胡话,哪里说的是实话。”容信故作不悦道。
“怎么不是实话,你敢说,你与大嫂在一个营帐里住了那么多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容义也不示弱。
容信一噎。
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可能。
虽然不是想容义想的那样,可也确实是发生了些让他脸红心跳的事。
所以突然被容义这么一问,他竟词穷了。
“看看,我就说吧!还说我胡说!”容义立马来了精神。
“不是你……”
“不用解释,大哥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容义直接截了容信的话,笑嘻嘻又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若是真的啥都没发生,那才不正常呢!”
容信:……
这还让他怎么解释?
可是,若不解释,岂不让他们误会了叶琬琰,污了她的清誉?
这么想着,容信也顾不得其他,正要张口将事情说清楚,就听容义又道,这次倒像是自言自语,“我早就发现这大嫂可不是普通女子,却也万万没想到,不仅武功一等一的棒,竟然还会带兵打仗,简直是神了!”
“当初还担心她跑去大哥的军营,会给大哥添麻烦,如今看来,这哪是麻烦啊,分明是神助啊!”容义越说越兴奋,完全不给容信插话的空隙。
“我听说,那场夜战,大嫂有如神算,将那禹王上官暝耍成了跳脚小丑,大哥,你可得给我好好讲讲,大嫂到底是怎么布的阵。”容义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