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容义,他与容礼本也是军职在身,而容信北境一战的捷报也是先于容信大军到了业涞,所以他们二人得知战场上的具体情况也不奇怪。

只见容义眉飞色舞地说着,突然冲容信眨了眨眼,“我说大哥,这个叫夜清的人是谁呀?我可是听说,她身形娇小、模样俊秀,是你半路突然收的一个近侍。这还不止,那夜清还与大哥同住一个营帐,还……”

“行了!”容信一个暴栗子打在容义头上,“明知故问,还有完没完?”容信摆出一副要生气的模样。

容义假模假式地揉了揉头,睁着一双无辜眼,“大哥欺负人,你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

“你、你、你胡说什么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容义说“做都做了”时,他莫名有些心虚。

容信下意识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火眼金睛的容义,只见他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噌”的一下凑到容信近前,好整以暇又别有深意地挑着眼皮,“大哥你怎么了?脸怎么红了?我说的是你们都一起打完仗了,你想到哪了?”

“……”

“难不成……”容义突然一蹦三尺高,“你们还……发生了点儿……别的?”

容义一时兴奋,说话的声音就有点大,自认也没发生什么见不得人事的容信没来由的就心慌了,他一把扯过容义,伸手捂住他的嘴,“胡说什么呢?”

“呜呜呜~”被捂住嘴的容义又嚷嚷了句什么。

“再胡说就让母亲给你安排门亲事。”容信进一步威胁。

“呜呜呜~”容义“呜呜”着一把扯下容信捂着他嘴的手,摆出一副哭丧脸,“大哥你太不够意思了,我这就说了句实话,你就要这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