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手颤了一下,闭了闭眼,凭着模糊的感觉飞快擦完了她的后背。
动作说不上细致,衣服也是胡乱地理好。
不敢再多看一眼,赶紧将人藏进被子里。
走到卫生间的一路,手上的水晃出来两次,第一次,封煜觉得自己的手竟然不稳到了这种地步。
在舞台上,怕是连话筒都要摔了。
关上浴室的门。
不知多久之后,花洒水柱氤氲起的白雾里,他喉结微动,重重喘了口气,抹开镜子上的水汽。
看着里面那人眼底的情欲已经慢慢褪下去,随便拎了件睡袍套上。
第二天,于知蕴醒来时,头重脚轻的。
抱着被子坐起,好一会儿,大脑才逐渐清明起来。
陌生的房间,很大,但不空,色调也不单调,所有家具的摆放都像是特别设计过,别出心裁,又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这是?
于知蕴拍了拍额头,碰到伤口,痛呼了一声又收回手。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浮现上来,她记得给封煜上完药之后,自己眼皮好重,然后就
所以这是封煜家?
意识到这个,于知蕴拉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穿去医院那套,只是脱了外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