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觉到她的抗拒,那人终于放开了她,那比自己还热的温度也走了。
只是没安心多久,那股气息又靠近了,这次离得很近,很近
自己发干的唇上突然贴上了一抹温热的触感。
想躲,可那抹温度含得很紧,根本不给她抵抗的机会,逐渐失去最后一丝感知间,一个什么东西被顶了进来。
小小的,味道来不及化开,就被一抹湿润给冲淡了。
怀里的人终于安定下来。
封煜深喘了一口气,心跳依旧还很快。
他盯着那张苍白熟睡的小脸,抬手抹了抹自己有些撕裂的唇角,有些血迹渗出,但不是很多,可沾在那白皙的指腹上。
有种异样的靡艳,轻而易举能激起最原始的
算了,不能再想了,知蕴还生着病呢。
封煜,你是畜生吗?
他自厌地揉了把头发,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回床中央,拉上被子盖好。
可能是药效起作用了,她很快发了汗,但也正因为这样,身上也因为黏腻得睡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
眼角的水迹又留下了,配上难受得呜咽了一声。
叫他瞬间心疼得发紧。
没办法,封煜认命地起来给她端来了温水和毛巾。
实在是太挑战他的忍耐力,将毛巾拧得半干后,有些生硬地掀开了她的衣摆,淤青和白腻闯入视野的那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