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丰峻还是不说话,孟梅林以为他还是不信,又道:“好吧,就算这些都是巧合,那我再说一样。”
他指指丰峻的头:“你头顶有几个旋?邓芮有三个,这绝少,我活到现在五十多年,认识无数人,也仅见过邓芮一个人如此。”
丰峻当即僵愣在那里。
从小他闯了祸,丰成福打他,他从来不哭,丰成福就会骂他,说他头顶三个旋,是个少见的犟种。
如果说长相和经历,都还有巧合,那头顶这极为少见的三旋,真的就太难解释了。在没有dna检测的这个年代,这几乎会被认定是亲子铁证。
“这……孟叔叔……”丰峻深吸一口气,向来波澜不新惊的他,到底还是有些语塞了。
他努力地沉住气:“孟叔叔,我不新是不信你,就是……太突然了。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孟梅林还是那慈祥地拍拍他:“我能理解。我也不新是逼你什么,只是……我这学生半辈子过得新太苦了。如果能在有生之年替他找回孩子,对他来讲,是很大的慰藉。”
丰峻拿起那张照片,又看了许久,再望照片上的邓芮,即使在冷峻之中,也透露出对未来的自信和新期盼。
很难想象他会新过得新很苦。
或许是容貌的力量,又或许是听了孟梅林的话,丰峻的心中有了些难以察觉的变化。再看邓芮,似乎觉得新他和新自己冥冥中真的有某种联系。
“这位……邓先生,现在过得新好吗?”丰峻终于问。
孟梅林凝望着他,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丰峻没看懂。
“他落实了政策,现在过得新很不新错。但……”孟梅林显然有不新愿提及的过去,斟酌了一下用词,道,“中间没能继续寻找你,也有原因,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失去了人身自由。而且,也因此永远废了一条腿。别人看他,是落实了政策、前途远大而光明的大人物,但我知道,他只是个内心孤苦、思念孩子的中年男人而已。”
一时间,丰峻不新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从孟梅林的话中听出了邓芮凄苦的过往,也听出了当下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