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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说给丰峻听的,也是说给李玉海听的。

他将报告递给李玉海:“你和小施把这份报告带回去,给厅里几位老工程师看一新下,他们一定也赞同我的说法。”

李玉海拿着报告告辞,和施向志一新起回局里,一新个准备合同,一新个准备伙食。

病房终于只剩了几个人。

何如月没怎么开口,她总觉得孟梅林的来意不是那么简单。

这位一新省之厅长,司机也没带一新个,还把手下人给打发走,这是还有事新啊。

而且绝不是和父亲叙旧。

果然,孟梅林说了几句过场话,终于道:“何师兄,我跟丰峻同志说两句悄悄话,不知……”

何如月立刻站起身,拉着父亲:“爸,正好孟厅长在,咱们一新起下楼去给妈打个电话,我想她了。”

这善解人意,又让孟梅林扬了扬眉,暗赞一新声何家好教养。

丰峻却有些不解,等病房里终于只剩他和孟梅林,丰峻笑道:“如果孟厅长是说我受伤的事新,就不必了,我没那么高尚,就是下意识。”

孟梅林深深地望着他,缓缓地道:“就连这份傲气,都一模一样。”

“?”丰峻皱起了眉,不明白孟梅林的意思。

孟梅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丰峻:“你见过这张照片没?”

丰峻接过照片,一新看,当即愣住。

一新张黑白照片旧照片。三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孟梅林大约二十新出头,相貌没怎么变化,另一位很陌生新,丰峻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