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何如月故意弯着左手胳膊,然后将右手从左手胳膊下伸出去,悄悄地将纸条弹了回去。
片刻后,轻轻地“哧”一声,何如月听见了撕纸声。这声音很细微,淹没在许波洪亮的演讲声中。
是丰峻怒极,把纸条撕了吗?
何如月心中升起胜利的狂喜,甚至想转头看看这个男人盛怒的模样。
他总是清清冷冷的,虽然清冷之下有着捉摸不透的攻击性,但他从来没有表现出失态。何如月想看到他失态。
何如月左手抵额掩护,悄悄地转头去看。没想到,正正地对上丰峻的眼睛。
屁个盛怒啊!
这男人似笑非笑,表情甚至有几分挑衅。
然后,又递过来一张纸条。
原来他是在“名贵”的笔记本上撕纸呢。
“我没那么无聊”
何如月看到纸条上的字,微怔。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说那事不是他散布的?
刹那间,何如月有一丝丝的动摇。但随即她又醒过神来。凭什么相信他?他本来就是锱铢必较之人。而且别忘了,他之所以从特种兵变成烧锅炉的,就是因为在部队里犯了错误啊。
最最重要的,在这样的年代,他怎么可能用这么高级的东西?他的消费和他的收入显然不成正比。
综上,丰峻这个男人,秘密太多,极不可信。
何如月当即又写了一行字,这回都懒得翻面,直接写在了丰峻几个字的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