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个脑袋往里看,干什么都兴冲冲的:“谢老师,做什么呢?”
“排骨汤。”谢危邯拿着餐刀处理配菜,黑色围裙绑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系在身上说不上来的涩情,动作格外的赏心悦目,刀刃规律地敲击着案板,发出整齐的“嗒嗒”声。
切完一份,他转头看向沈陆扬,状似随意地笑问:“扬扬,要帮忙么?”
沈陆扬闻言立刻贴了过去,人形挂件似地从身后抱住谢危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
比起帮忙,更像过来捣乱的。
沈陆扬忍住笑,一本正经地把脑袋扣在谢危邯后背上,两手在小腹摸来摸去,手感让他口干舌燥,嘴里嘟嘟囔囔掩饰:“哎……好累啊谢老师,我不想动。”
案板上的声音顿了两秒,继续响起,却没有刚才的从容连贯。
谢危邯纵容身后的大狗狗越过所有警戒线,一记又一记直球砸在他心里。
黑色家居服布料顺滑,沈陆扬指尖爱不释手地挪来挪去,吸了一大口谢危邯身上的香气,闷着说出了心里的担心:“谢老师,其实我有点儿紧张,伯父和……伯父,喜欢什么类型的晚辈?我那次怎么就喝醉了呢,成何体统……”
从昨天接了那通电话到现在,他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只不过白天被爱情的喜悦压过了,他短暂地没想起来。
谢危邯松开手里的刀,手肘向后,碰了碰他腰际,为他的担心觉得有趣,安慰他:“只是一次见面而已。”
“不是啊!”沈陆扬抬起头,搂着他探头看他侧脸,严肃又痛心疾首地说:“这是第一印象,你给我妈的第一印象那么好,你给谁的第一印象都特别好……结果我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快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