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巴点了点身侧,示意他过来。

沈陆扬脸上顿时荡出个大大的笑,得了圣旨似的从椅子上窜了下来,拽了把小椅子挪到谢危邯身边。

先把小佛珠拿给他看,得到“喜欢”的肯定答案后又谢了弓婉钧,然后说了他想代替姜暖雨和谢危邯一起讲公开课的事,谢危邯没有一秒钟犹豫就答应了,连过问校领导的过程都没有。

在这种有弊无利的地方开特权,沈陆扬不介意。

他立刻起身冲姜暖雨比了个“ok”,躲开了憨批领导憨批会的姜暖雨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心里祝福沈陆扬别被吃的太惨。

沈陆扬想起正事,顿了两秒,凑过去又问:“谢老师,那张照片和苹果……”

他抬起头,满眼期待:“你是不是在我去你家的时候,就对我有好感了?”

谢危邯偏头看着他,青年笑起来眼睛弯着,眼底盛着的细碎光线像一颗颗星星,投映到谢危邯稠暗的眼底,放肆又不设防地在里面亮起点点光亮,驱散阴暗的冷。

在他眼里点燃了黑暗,所有阴冷都融化成柔软的暖。

谢危邯不甚明显地够了勾唇,毫无负担地承认了:“是。”

沈陆扬舒坦了,被喂了一大口糖,懒洋洋地仰靠在椅子上:“我觉得我现在的人生已经圆满了,大圆满。”

晚上,沈陆扬没有任何意外地去了谢危邯家里。

不过他没干坐着等投喂,躺在沙发上歇了会儿,觉得腰没那么酸了就跑去厨房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