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现实里也足够让人害怕,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沈陆扬却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觉得哪儿不对,答应着:“如果我忘了你要提醒我。”

不等谢危邯说话,他忍不住说:“谢老师,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

对谢危邯的过去,他只从方易那里听过只言片语,还不排除方医生带的强烈的个人色彩。

对他的现在,他也只是很表面地了解一些,甚至连谢危邯可能失控这点,都没有通过对他的了解提前预料到。

沈陆扬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他谈的也太马马虎虎了,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什么多余的想法都顾不上有。

一点都不成熟。

谢危邯看向他:“想了解我的什么?”

沈陆扬不假思索:“什么都想知道,可以说吗?”

谢危邯少见地没有立刻答应他,不经意地将问题饶了回来:“你可能不会喜欢。”

沈陆扬刚要说肯定喜欢,谢危邯电话忽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危邯的oga爸爸,那亦尘。

沈陆扬上次晚宴的时候见过,但他当时醉的迷迷糊糊,只记得伯父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和谢危邯很像,完全看不出年纪的模样。

他想站起来让谢危邯出去打电话,但谢危邯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按下接听键。

谢危邯的声音并没有对家人的熟稔或者是热情,平淡地出于礼数打招呼:“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