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某个地方难以启齿的疼,谢危邯告诉他受伤了,已经涂了药,大概两天就会好。

前两次都没破过——

事实证明,那么高难度的姿势对他一个男性alpha来说,还是需要适应。

饭桌上沈陆扬也不得不羞耻地坐在男朋友怀里,因为大腿比椅子舒服。

手里端着的饭碗是他最后的尊严——自己吃饭,不用喂。

沈陆扬喝了口清淡的蔬菜粥:“谢老师,刚才宗老师给我发消息,说云寒的事有结果了。”

谢危邯“嗯”了声,神情自然地表达关注:“怎么样了?”

沈陆扬把混混们和云寒家长的情况和他说了,直接问他:“你觉得要怎么办?嗯……你直接去和宗老师说吧,你们两个商量。”

谢危邯有些意外,看着他笑:“不怕我做出什么事?”

沈陆扬已经想通了,咽下嘴里的粥,看着他说:“不怕,这件事一开始就是我没处理好。你没有安全感了肯定会难受,我应该更多地关心我男朋友,有事和你商量,让我的每一件事都有你的参与……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点儿?”

他是一个身处社会的正常人,没有办法拒绝接触学生帮助学生,所以只能从另一个角度解决问题——让谢危邯参与进来,这样就不会显得他忽略男朋友,满心满眼都是别人了。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会,”谢危邯没再掩饰内心病态的欲求,用温柔的语气,轻飘飘地说出渗人的话,“我希望你做过的每件事,见过的每个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我的可控范围内。”

反社会人格的强烈控制欲,伴随着失控后的伤害行为,是恐怖片里杀人狂的经典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