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小时候就这样了,那他这么多年一直隐藏自己,努力适应社会制度,却没人能理解他。
会不会也有点儿寂寞呢?
“所以你想清楚了吗?”方易敲了敲桌面,“一个没有丝毫同理心,高度自我,城府极深的s级alpha,你确定要继续?”
沈陆扬沉默片刻,斟酌着措辞说:“可是我不需要谢老师给我什么。”
方易:“?”
沈陆扬眼前一闪而过谢危邯低笑的脸,抓了抓耳后:“你不觉得谢老师站在那儿就非常赏心悦目,让人身心愉快吗?”
方易:“??”
“而且谢老师也不需要我干什么,”沈陆扬和他讲道理,“如果你指的是我帮助谢老师解决频繁易感期的话……呃,过程其实……我非常愉快。”
没有威胁,没有恐怖,反而每次都让他主动,体验非常非常非常……快乐。
沈陆扬不得不承认,他享受。
方易脸色逐渐不妙。
沈陆扬怕他不信,继续说:“谢老师也没让我提取信息素……哦,你是想说,他可能想通过你让我知道提取信息素的事情?”
方易一言难尽。
沈陆扬醍醐灌顶,两手一拍:“我给谢老师打电话问问,看看需不需要提取。其实如果早知道那些药是你信息素做的,我肯定不会买那么多,对不起了方大夫。”
方易看着他拿手机,索性由他去了。
他会说的话谢危邯都会知道——这魔鬼什么都知道,每个细节都在他掌控之内,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