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谁也没告诉,用谢家的身份接近我爸妈,从而接近我。”方易回忆起当年,还是因为某人过低的年龄和过深的城府而后背发凉。

他眯了眯眼睛:“他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和我成为了‘最好的’朋友,然后……我某天‘恰巧’发现他易感期很痛苦,‘恰巧’发现我的信息素对他有用,‘恰巧’我们是朋友……”

沈陆扬猜测:“然后你就用信息素帮谢老师度过易感期了?”

方易冷笑一声,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天真的傻狗子:“他平静地拒绝了我,说不会伤害一个朋友。”

沈陆扬一愣。

方易继续说:“然后我亲眼看见了几次他易感期的痛苦,有能力却帮不上忙的感受让年少无知的我非常内疚,没过多久,我‘恰巧’听说了可以提取信息素。”

他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非常想踹当初的自己一脚:“然后我就跟个傻逼似的去提取了,然后做好药送上门。”

沈陆扬一身正气:“方大夫神医妙手,悬壶济世!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接触,沈陆扬觉得谢危邯是有能力一直伪装下去的,比如他和学校里的老师们,虽然关系不是很近,但也都很友好。

方易郁闷地咬了支烟,没有点:“然后我爸妈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提出让我做观察者。”

“一开始提取信息素的频率很低,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但我勉强能忍受。不过青春期的s级alpha对药物的需求量是一个恐怖的数字,目前国内外有记录的s级alpha,觉醒到成年的这段时间,经常会同时拥有五个以上的观察者提供信息素,才能勉强维持住安全线。”

沈陆扬一震:“谢老师还有别的观察者?”

方易目光沉下来:“不,只有我一个,剩下的信息素他用意志力强行控制住了,他不会允许自己全部依靠外力解决,但他要知道外力究竟能做到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