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嗯”了声:“那明天我也陪你去。”
“不用了,”江郁看她一眼,“明天有我爸陪着就行。”
南馥迎着他冷意尚未消减的目光,明白过来什么。
不是手术问题, 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她转了转手里的饮料, 问他:“你爸爸是不是给你压力了?”
江郁沉默片刻。
他和许淮因的谈话结果并不理想, 甚至称得上有点聊崩了,但这并不影响他什么,江家对他的未来有规划, 他对自己的未来同样有规划,而今这个规划里, 还多了一个南馥。
他怕的只是在他往规划的方向走的过程里, 江家找她的麻烦。
想了想, 他还是把许淮因要他装a的事告诉了南馥:“我父母的婚姻还得要我去保全,虽然这件事儿本身挺好笑,但我也觉得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所以还得麻烦你替我保密。”
南馥听完,同样沉默了一会儿。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江郁,直到这时她才明白, 恐怕上辈子的江郁也是一个装a的oga。
即使那时她也和他呆在一起过,却也愣是没闻到过他身上丁点信息素的味道,几乎没有oga能做到这地步。
从他十七岁分化到二十四岁, 数不清多少个发情期,数不清多少支抑制剂,难道他都是这么小心翼翼地忍耐过来的么?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心口发疼。
“我会帮你保密的。”南馥缓缓道,“你什么时候想公开了,我们再公开。”
江郁闻言,暗暗自嘲一笑。
就他爸对他母亲这态度,还能有由着他公开的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