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南馥拉起他的手,走出了电影院。
两人在商场的等待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南馥抿抿唇,想了下措辞:“你现在……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
江郁没明白她的意思:“我让你标记我,你让我给我爸打电话?怎么,这种事儿你还要知会我爸一声?”
“……”南馥轻飘飘看他一眼,“你要想,也不是不可以。”
江郁皱了下眉:“那给我爸打电话干嘛?我要打了电话,一会儿准得被叫回去。”
“没事,我们还有的是时间约会,现在问你爸腺体恢复手术的事更重要。”南馥说,“我想知道手术最快能安排到几号,我不是很想在这种感知不到你信息素的情况下标记你,所以能尽快吗?”
她盯着他,意有所指地笑了声:“毕竟我也不是每次都那么有把握有分寸。”
她的语气称得上轻描淡写,可江郁却看清楚了对方眼里深藏的情绪,那是alha特有的,如兽般对所有物的掠夺欲,强烈得都快压制不住。
仅仅一眼,江郁被她看得僵直了身体。
“这就怕了?”
南馥伸出手,一寸寸沿着他背脊摸下去,带着些许安抚,可包裹着他的信息素却半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她压低了嗓子,语气漫不经心:“那等我标记你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哭啊?”
江郁呼吸一窒,睨她一眼,咬牙轻嗤:“你哭我都不会哭。”
这颤音听着底气却是不太足。
南馥也没反驳,笑笑不语。
江郁缓了一会儿,摸出手机。
南馥刚才那番话,确实让他心里那块巨石落了下来,甚至在知道她不是不愿意标记他,而是顾及他的腺体时,还隐隐有点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