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浴室门被踹开。
江郁进来时,见到的便是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自头顶冲刷的alha。
她浑身都湿透了,手臂撑着墙像在勉强维持冷静克制, 可根根手指却攥得很紧,混合着馥郁乌木信息素的冰凉水流顺着眉骨往下淌,她的嘴唇都失了血色。
听到门口的动静, alha缓缓回过头来。
“不都说了,别进来吗,”南馥静静看着他,语气晦暗莫名,“怎么这么不听话?”
饶是手术过后的身体不会再因为别人的信息素失控,但江郁还是实打实感受到了来源于对方的压迫感,他唇线一下绷得很紧,整个人都在开始慢慢发热。
这一切变化,无关信息素的影响,而是因为站在那里的人是南馥。
江郁重新镇定下来,顺手关了浴室的门。
南馥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莫名笑了声,他这样子仿佛充满掠夺性的压根不是她一样。
她觉得江郁似乎搞错了什么。
南馥没关花洒,朝着江郁勾了勾手指:“过来。”
江郁抬眸,心跳得很快,但脸上还是一副平静表情:“怎么,易感期澡也不会自己洗了?”
“嗯,”南馥注视着他,顺着他说,“我说不会的话,你就要帮我吗?”
江郁没说话,也没动,他在赌一件事。
僵持两秒后,南馥眼神逐渐变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