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失了耐性,两步下来,江郁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已经被她锢着腰近乎严丝合缝地按在了浴室的白瓷墙上。
他头往后仰,无路可退。
“小猫……”南馥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停留,“你在挑衅我么?”
江郁被这声轻缓缱绻的称呼烫得睫毛轻颤。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
江郁喉结滚了滚,直勾勾凝望着她。
意思像在说,就是在挑衅你,所以呢?
“挑衅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ha,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南馥倾身向前,额头抵住他的,缓缓地说,“要么挨揍,要么……”
挨操。
话音戛然而止,她头低下去,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廓,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
江郁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继续说下去,只好抬起头看她,叫了声:“南馥……”
“嗯?”
江郁黑眸清明,仿佛两颗剔透的琉璃,他伸手搭在她腰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南馥用手拨弄两下他额前的碎发,指肚划过睫毛,信息素干燥而温暖:“你这是明知故问。”
“那……”江郁咽了咽口水,手指顺着她校服下摆伸过去,从她的脊索抚过,“要不要我帮你?”
南馥身子猛地一顿,几乎是立刻按住了他的手。
她垂眼盯着江郁:“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