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说干就干,小木屋的窗户上立马多了个被石头砸开的缺口。缺口很小,不够一个人钻进去。窗台下都是零零碎碎的玻璃碎片,鹿梨恍然不知,又接着拿石头砸开缺口的边缘,像是今天非进小木屋不可。
鹿梨越砸越急,差些忍不住自己的眼泪,眼前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他开始对她的讨厌从何而来,关于江绎的这些她从来都不知道。
江绎护住她的手,看她:“鹿小梨,你着什么急?”
鹿梨失神盯着自己被石头磨破的手,又慢慢收拢藏起来。
她嘴硬地说:“我没有啊。”
江绎也不为所动,对鹿梨下了判断。
“你分明就是着急了。”
但凡江绎表现出一点在乎的样子,鹿梨都不会这么委屈想哭。
看着鹿梨委屈想哭,江绎哑然,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有点为难:“鹿小梨,这大晚上的讲点道理行吗?”
鹿梨哽咽着:“我很讲道理的。”
江绎抱臂看她,眼底却染上一抹极淡的笑:“是是是,你最讲道理了。”
平时她真的很讲道理的。只不过今天忍不住了。
她不知道那时候江绎的心情,也无法想象那时候的她对江绎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江绎,”鹿梨突然喊他,“你现在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