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冬生又叹气,“你们不知道,当天我送爸和红豆上医院的时候,他还跟我说,让别找珍珠和三叔要医疗费了,说他和三叔毕竟是兄弟!当时我心里挺不好想的……”

“我想说,三叔和你是兄弟,我就不是你儿子了?红豆就不是你的亲孙女儿了?可一想吧,他也上了年纪,我何必争这个呢!幸好当时宋秩在,宋秩劝了他好久,他才点头同意报警的。”

“那怎么成?”杏杏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爸妈还真是……他俩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梨梨也表示,“就是!珍珠是可怜,但她当时对咱红豆是起了杀心的,如果连这都轻轻放过……难道是在鼓励别人都来欺负我们吗?”

桃桃想了想,“以后啊,咱家遇事投票!要是达不到共识呢,就、就……”

宋秩接了一嘴,“……就允许发表不同意见,再多方辩论,直到达成共识为止。”

兄妹几个都笑了,纷纷表态:“就这么着!”

没人觉得宋秩发言有什么不对,似乎已经把他视作家人了?

宋秩捱着桃桃安静坐着,感受着白家兄妹几个之间的友爱。

他没有这样的家人,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兄妹气氛,一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接下来,杏杏又叽叽喳喳地把今天三叔家分家的事儿给说了。

白冬生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三叔家就剩两个还没出嫁的女孩儿在家了,还分家?”

梨梨说道:“还不是想赖账!幸好三叔还能明事理!”

不大一会儿,梨梨做好了午饭,用几个锅添好了,兄妹几个就端着锅和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