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已经怀疑自己身份了,眼下没有证据,等他找到证据,自己就完了。
冬青把信誊抄后,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回聂府给老管家,老管家人脉广,抓李恒轻而易举,却不知李恒早已离京,住处是故意透露给庞宇引聂凿上钩的。
庞宇知道这事后,气冲冲地找安宁侯讨说法。
安宁侯已经睡下了,侯府风雨飘摇,差点不保,而且年底几个庄子出了点事,他忙得焦头烂额,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他怒道,“谁?”
“父亲,是我。”
对这个儿子,安宁侯曾寄予厚望,如今却有些失望了,为了保命不惜投靠聂凿,这是把庞家多年基业放在火炉上烤啊,他坐起身,门口庞宇急得不行,又喊,“父亲,我有急事与你说。”
“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想说李恒。”
安宁侯面色不耐,刚坐起身,门被人从外推开,安宁侯冷下脸来,庞宇点燃灯罩里的烛火,焦急道,“我的人打听到李恒住处是父亲故意的?”
安宁侯沉着脸,怒斥道,“不然呢,你还想和聂凿合谋杀李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