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走到洞口,把鸡笼打开,然后一只一只的鸡扔进洞里。不一刻鸡声惨呼,其间似还夹杂着类似人的惨叫声,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咬成两截,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咀嚼的声音。
图巴奇只觉头顶发凉,身上的羽毛都炸起来了。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似乎翅膀都软了,飞也飞不动,跑也跑不走。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背着笼子坐上马车。马车离开山又返回刚才经过的市镇,停在一座大宅子前面。
图巴奇惊恐未定,再也跟不下去,便飞回来找主子诉苦了。
听完它眼泪啪嚓地诉说,沙罗很是无奈地抚了下它的头,心说,一只老鸟哭成这样,她个小丫头都不知该怎么劝了。
帝梵的脸色阴沉无比,沉吟了许久才问道:“那座宅子里面情形如何?可有什么奇特的事?”
图巴奇回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好像挺正常的。”那应该是座平常的宅子吧,至少从外表看来是如此。
外表越正常的东西,内里越有问题。在这里想象永远也不会想不出来,帝梵冷声道:“走吧,咱们去看看。”
“那这些鸡怎么办?”沙罗问。这些鸡越看越奇怪,难道放任它们如此吗?
“鸡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帝梵说着已经骑上墨麒麟。他一向只管自己,这些鸡就算有什么苦楚,也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