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因果被它们啄的浑身生疼,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不由晃了晃头又变回人。他闪身跳出它们的地盘,对着沙罗和帝梵一呲牙叫了句,“好险。”
他浑身上下沾满了鸡毛和鸡屎,头发像个鸡窝,样子狼狈至极。沙罗强忍着想笑的欲望,问道:“感觉如何?”
“很好。”法因果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一群鸡而已,想当年他跟蜈蚣打架,被打得比这惨多了。相比之下,输给了鸡也不算什么。
鹏鹏好容易看了他的笑话,乐的场子都快抽筋了。法因果瞪他一眼,作势欲过去打他,正这时,图巴奇回来了。
它扇着翅膀如一只黑箭射过来,还没飞近,就大喊道:“快,快,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帝梵最关心这个,第一个跳出来催问。
图巴奇累得一头鸟汗,找了块石头歇歇脚,又喘了口气,才把一路的情况说了出来。
它跟着黑衣人出了蝴蝶山,看他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疾驰,进了市镇,又出了市镇,越走越偏僻,最后好像进了大山。
那是一座从没见过的山,就像是一夜之间破开地层,从地底里蹦出来的。它跟在黑衣人后面进山,然后来到一个黑乎乎的洞穴前。
那个洞很是邪门,青天白日的就往外冒青烟,一股股地袅袅而上,很像普通人家里的炊烟。但它知道这绝不会是什么炊烟,因为普通炊烟隐隐会飘来饭菜的香气,而这里却只有恶臭,就像几月没刷牙的臭牙花子味儿。
只是从外面看着,图巴奇就隐隐觉得洞里很危险,这种感觉瞬间染遍全身,令它不敢飞过去。年纪大了,顾虑也会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