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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先生,我下次一定顾及你的感受,你……”

一滴泪无声滑落,江闻闻不住摇着头。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为什么?”沈延握着他的手,专注而又急切地看着他,“先生告诉我,我一切都改。我现在是先生的夫君,自然最听先生的话,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作践自己的身子。”

他伸手将江闻岸搂入怀里,感受到了不正常的热度。

晕过去之前,他听到沈延无比脆弱地说:“不要丢下我。”

江闻岸不想爽约,却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也以此惩罚着自己。

皇上下旨停止早朝,外人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只有章太医日日往宫里跑。

人人都以为皇上的身子出了什么大事,然而国师受朝臣嘱托求见圣上一面,却始终未能得见天颜。

承华殿内,皇帝三天三夜不曾合眼,目不转睛守着床上的人,有时还出现了幻觉,以为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但是没有,江闻岸这几日里狠心地从未醒过一次。

“太医,你明明说他只是受凉,烧热已退,为何还是不见醒来?”

章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只是忧虑过度,其余脉象一律安好,按理来说也该醒了。”

“同房可有影响?朕已按照章太医给的方法先使其动心,随后用药,事后亦及时涂抹了药膏,当时朕仔细着,并未察觉撕裂。”

“此事应当无碍。倒真真是奇也怪也。”

连着两次,沈延真真是要出现心理阴影了。

他能做的只有无微不至地照顾好先生,并广发告示至天下寻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