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弃深的声音在顾芊芊的头顶，仿佛环绕着她。

“出来前敦敦闹了吗？”

顾芊芊还是反应不过来，说话很慢。

“没有……”

“我刚才跟他打电话，他在玩玩具。”

顾芊芊特别怕秦弃深听到她的心跳声。

“嗯，他跟你打完电话，就跑到我身边来了。”

“所以……”

秦弃深挑眉。

“所以”

顾芊芊矜傲地看着秦弃深。

“所以你和澜一的对话，敦敦都学给我听了。”

澜一脸黑。

秦弃深抿唇一笑。

“你都听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顾芊芊笑着侧过头。

“你自己说的，就这么短短一个小时，你不记得了？”

就是澜一拼命抹黑她，你帮她说话的那一段啊。

秦弃深不再纠缠，绕过顾芊芊，看着慌乱掩饰自己不高兴，勉强挤出一抹僵硬微笑的澜一。

澜一的手里的资料“啪嗒”掉在地上。

秦弃深帮他捡了起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签完我们就走。”

澜一：“……噢。”

副总的办公室内是配备一间小休息室和卫生间的。

秦弃深把所有人都请出了办公室。

顾芊芊不依地回头。

“连我都不能呆在外面？”

秦弃深微笑着把她轻轻推了出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