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楚昊天做完了,哭着抱着那个人的手臂撒娇的时候,那个人又满足楚昊天所有的愿望。
寒楼从未能像楚昊天那样过。
他只闹了一次脾气,将楚昊天推下海。
就那一次。
但结果是,他再也没有资格留在那里。
寒楼笑了。
他和楚昊天,从来是不一样的。
“天音教,雪衣长老携少教主到。”
所有人,屏息静气,瞬间齐刷刷望去。
包括寒楼。
只有远处奏乐的人仍旧奏着。
在缥缈的仙乐里。
青纱幔帐的鸾舆,远远平稳飞来。
左右护法身着异域服饰,佩银饰,脸上的面具也是银质。
身后十二队执灯使者,十二佩刀的护法。
男女皆华服彩饰,貌美神秘。
他们徐徐而来,分列两旁。
那青纱鸾舆四周没有任何牵引承托,只在车鸾前方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俊美青年。
左手轻轻握着鸾舆前方抬轿的横杆,像是执着风筝一般,如鹤如鸿,翩然而来。
黑衣青年落地,将他手中的鸾舆缓缓放下在红毯上。
像是一片轻薄的云落在了雪地一样,没有一丝声响和尘埃。
风吹起青纱,鸾舆里的人一身红衣。
刹那风起之间,叫人看见侧脸和下颌。
只一眼,便叫看见的人恍惚失神。
都说坊间流传的画像失真,但为什么那匆匆一眼所见,竟然比画中人还要震慑心魂?
站在鸾舆前的黑衣青年伸出手,车里的人也伸手,将手交给对方。
青纱被执灯的使者挑开。
奏乐的那些乐艺不知何时停了。
万籁俱寂,万人空巷。
车里的人走出来,他的脸上戴着半幅红宝石和黄金做就的蔷薇面具。
然而,即便面具遮住了那双眼睛,所有人还是瞬间被那种纯粹视觉的美冲击到大脑空白了一瞬。
像是在狂风和深海里一样,窒息溺亡的感觉。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