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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其实不算少见,只是众人都知晓过犹不及,超过那个度,真的闹出事儿来,便不是一个小小的使者能承担得了的。

而那位使者敢这么做,显然是背后有人撑腰。

接着就是一番语言厮杀,那使者不知怎么的勾结上了那国的宫中下人,来了一出逼宫。

中间是如何的鸡飞狗跳暂且不谈,总之,最后逼宫的事情解决了,可梁子也结下了。

人家这可不是打你的脸,而是把刀子横到你脖子上了,这要再不作为,皇帝也不用做了。

过寿的皇帝当场拍板叫人杀了来使,扬言直接开战。

接着,看戏的,煽风点火的,浑水摸鱼的纷纷下场,最终愈闹愈大。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使者国明摆着把想要灭别国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所谓的使者不过是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开战理由。

可被算计的还不得不跳。

巧的是,那位过寿时被打脸的皇帝,正是南宁国女帝。

时倦得知这些时,京城已经入了冬,一场大雨将整座城泡得淋漓又寒凉。

他坐在炭火盆边上,闻言抬眼眼睫被火光镀得潋滟一色,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像是那一处的光都被人挖去了。

“宝慧和他们开战了?”

容许辞从门外走进来,唇边咀嚼着那几个字眼:“宝慧?”

时倦解释了句:“南宁国女帝。”

容许辞在他身旁站定,指尖勾起他肩上散落的发,似笑非笑道:“你叫她叫得这般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