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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顶上行走本就没什么障碍物, 容许辞身形一升一落,步履轻盈得宛若摇摆的叶片, 翩然又随心所欲:“我是想带你走这边。”

如今胸膛相贴,时倦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像是感觉到什么, 蓦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指尖一勾一提,再一扬, 连看都没看,反手就是一扣。

“叮铃——”

这声响还挺熟悉。

时倦微微挣开,转头看了看对方被扣住的那只手, 自己执起铁环另一头。

“很好玩儿?”

容许辞被人锁着,却没有半点自觉,只是抱着他笑:“阿倦,你反应好快。”

时倦听着,出乎意料的点了下头:“所以,我比较适合锁别人。”

容许辞本来没太大反应,可正想开口回答一句什么,却猛地意识到对方话里那层涵义。原本的话瞬间被卡了在嗓子眼里。

时倦将他另一只手也扣上,问了句:“还能用轻功么?”

“……能。”

后背忽然有人靠近了。

时倦抬起手,轻轻地拥住他整个身子:“回去吧。”

有道是,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中元六十三年,已经步入修身养息状态的各国再一次产生了大摩擦。

起因是某个国家的圣上寿宴,别国来使借献礼一事给那个国家挖坑,表面恭维实则讽刺,在各国眼皮子底下狠狠甩了那个国家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