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再说早就过去了,您不也常说伤疤就是男人的勋章么?”楼上的楚胜尧一脸地无所谓,“我不用再抄了吧?”

“饶过你这一回。”老爷子终于松口,“不准再有下次。”

楚胜尧满意惊喜地看向苏料寒,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卧室。

和想象中个性鲜明不一样,他的房间是很简约的风格,正对着门口还有个檀木书架,上面摆放着许多课外书。

苏料寒随手拿下几本,都是什么建筑学,建筑艺术,美学与构造。

就连桌上也是拼凑成高楼大厦,节次鳞比,像是海市市中心的缩小版。

这样精巧的工艺,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

“你对工程师感兴趣?”

“嗯。”楚胜尧认真点头,有些希翼地看着她,“从小我就对建筑工程比较感兴趣,高考以后我打算报建筑系,你呢?”

“我吗?”

苏料寒笑了笑,“也许到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

楚胜尧心跳慢了一拍,“你要去哪?”

看着他惊愕的脸,她愣了下,“我开玩笑的。”

楚胜尧皱着眉,那种不祥的预感始终挥散不去,随即安慰自己多想了,她的家和亲人都在这里,她又能去哪呢?

——

下午,是老爷子例行去军队训练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