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只是稍微懂一点罢了,喝的多了自然分辨出好坏。”苏料寒说道,心想刚才拿茶叶的时候,她都看见名字了。

普洱两个字就写在上头,这是个送分题。

老爷子浑然不知,看着她,越发觉得顺眼得很,“过分谦虚就是虚伪了啊,你这丫头不错,比那臭小子强多了。”

苏料寒乖巧地笑着。

楚胜尧抄书抄的肩膀疼,听到外面的动静就出来看了看。

见客厅里的两人聊得正欢,他那脾气硬的跟石头一样的老爷子,此时盯着苏料寒,慈眉善目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

“你们在聊什么?”

话落,老爷子转过头,恢复了一贯的肃穆模样,好似刚才的慈祥都是他的错觉,“还敢出来,兵法都抄完了?”

“谁爱抄谁抄。”楚胜尧没好气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反正打死我也不抄了!”

老爷子沉下脸,蹭的一下站起身,“你再说一句?”

楚胜尧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着底下的两人。

“再说一句怎么了?爷还就不抄了,凭什么只许你们俩有说有笑的,还悠闲的喝茶,小爷就得苦兮兮的抄书?”

话音刚落,老爷子作势就要拄着拐棍朝他走过去,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苏料寒淡淡地道,“我也这么觉得,他手臂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能太劳累,如果强迫他短时间内抄完,没准伤口会崩开也说不定。”

“你手臂有伤?”

老爷子显然不知道这回事,错愕了一瞬,“什么时候的?”

苏料寒也没想到,楚胜尧在山里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瞒着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