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生下来叫人耻笑,日后也未必过的上好日子。
原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往回跑,可哪晓得这才刚刚回了驿馆,便又听闻孩子给生出来了,老天保佑,母子平安。
侍卫愣了愣神,他走了一趟商知雪的房门外。
原是这时候偷摸把这女人和孩子给处置了,回头就说是生孩子难产大的小的一并没了,想必也没人会怀疑,没人会追究。
但手指将将推开一点点门缝,看见那苍白憔悴还在熟睡中休养的女人,和那女人身旁躺着的一个白白嫩嫩,乖巧玩手的孩子,终也是没能下得去手。
侍卫将门合上。
事未办成,气的宋承治回来又重重赏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秦君恩也是这时候才下来的。
白日里又补了个觉,这时候精神头是足的很,姑娘穿着妥帖,红光满面,瞧着比以往更为漂亮美艳了几分。
“原是还当谁人这么讨厌,大白天的不顾他人感受就这样要死要活的尖叫,后来才知道是七皇子府上的侍妾生产,原也是我不许她闹,现下倒是觉得过分不人道了几分,所以特意前来打算要送个礼物赔罪的。”
这番话虽是说的客气,但却又处处叫人听的刺耳。
宋承治也不好拂人情面,于是只好伸手收下秦君恩送来的礼物。
“皇婶言重了,不过是下等奴婢生产而已,自也是不该惊扰到你。”
秦君恩笑,便又问,“七皇子才是言重了,纵是我身份再尊贵,睡个觉的事儿,又哪里比得上人家生产重要,对了,那商姑娘生的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宋承治倒也确实是不知道生男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