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手里捧着头发,她认真给秦君恩梳着这发丝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朝堂里有哪些人,驿馆里有哪些人,我一个做丫头的只管跟着主人家走,日后王爷去哪里,小姐去哪里,青果便去哪里。”
“那便是了。”
秦君恩突然站起身来,都不顾自己的头发还在青果手里,被人扯的‘哎哟’一声喊后,这才随手拔了支发簪将头发挽起。
“快走快走。”秦君恩着急的喊着人,她同青果道,“这驿馆除了我们晋王府的人,就只剩下宋承治那个狗东西住在这里了。”
青果跟着人往外跑了几步,听来莫名其妙的道。
“七皇子是比我们先住进来的,小姐,再说别人家生小孩与我们有什么干系,您还是先坐回来,让青果帮您把头发梳梳好。”
秦君恩刚跑到门口,突然又停下脚来。
“对啊,那商知雪生孩子,我着急忙慌的去看什么?”
“小姐,是那商姑娘在生孩子吗?”
秦君恩边往回走边道,“这边就她一个人怀着孕,除了她还能有谁。”
青果也不明白,就看秦君恩坐回了梳妆台。
“小姐要下去看她?”
“我才不看她呢。”秦君恩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她道,“她生不生孩子管我什么事,她就是生死了,那也跟我没有关系。”
“那小姐着急忙慌的往下头跑什么?”
秦君恩道,“就是,我着急忙慌的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