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君恩又中一靶后,他便毫不掩饰的拍手喝起彩来。
“好箭。”
秦君恩回头撇了他一眼,没做理会。
宋瑾修摇着在这椅子上前前后后,慢悠悠的出声道,“气性儿还挺大,到现在还生本王的气呢。”
“我不该生你的气吗?”
秦君恩反问一句,拉弓放箭,再中靶心,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该生。”宋瑾修笑道,“这气必须得生。”
秦君恩这回是看也懒得看,只鼻孔出气的冷哼了一声。
想起前天晚上,她就在房间里坐着,这汤药熬过来送进屋里,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端呢,这商知雪倒好,连滚带爬的像是生怕有谁抢了她的活计。
结果冒着热气的碗身因为太烫,她端又端不住,一个撒手,便洒了秦君恩满身。
“啊,烫烫烫烫烫。”
秦君恩尖叫着起身,她一边往后退去,一边伸手拍着自己衣裳上的药汁。
商知雪见状知晓自己闯了祸,便也忙上前来帮着秦君恩善后。
可哪晓得她动手没能将这衣裳给清理干净,反倒是自己裂了的指甲盖把人家内衬里的一条纱裙给彻底勾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