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王妃的意思是,让我们只要负责晾晒和熨烫就好。”
青果点点头,看着那还有一大堆积压在旁侧,还没来得及进水池的衣裳,便是同情一句道,“真是可怜。”
“你可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在门口坐着的小姑娘道,“若是让王妃听见,可是要生气的,上回有个丫头不忍心来帮忙洗了两件,就被王妃罚去洗了三天的茅房,还扣了十天的月钱。”
剩下的姑娘们听到这里,也纷纷议论起来。
“前几日你回了秦家,所以不知道,这女的惹恼了王妃,现下可是惨了。”
“可是王妃性情直爽,以往对我们都是不错的,偏是这个女人碍她的眼,不过也是活该,谁让她要勾引王爷去?”
“她勾引王爷?”青果像是听错了话儿,她问的着急,差点儿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是她怎么勾引的王爷?”
“具体的不太清楚,她原是在王爷屋里伺候的,后来不知王妃说了句什么,她便哭了起来,咱们家王爷往日里最是体贴下人了,见状不忍,便责怪了王妃一句的不是,然后王妃便将她记恨上,第二日就将人赶出了王爷房内。”
听到这里,青果便将头埋下头,她也不多讲什么话,便是打算要走。
那小姑娘喊她道,“你的衣裳不留下来洗吗?”
青果摇头道,“我自己洗洗就好,不为难她了。”
见人走远,小姑娘们才又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说上了小话儿。
这几日在家中待得无聊,秦君恩便寻人在主院的墙上挂了一排的箭靶。
她每日拿着弓箭,从头射到尾,一百支长箭,一百张靶子,直到射完为止。
这天儿虽然冷,但难得出了回太阳,宋瑾修拿了一张老爷椅来坐在这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