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子不信佛,自然也不怕渎佛。
他觉得这般模样是极好的。
甚至坦坦荡荡地说,钟念月这般打扮,更有种若有若无的勾人艳色。
钟念月听罢,没有搭理他。
相公子顺着她的视线向外望去,只见隔着一道小栅栏,隐约能瞧见外头来往的几个尼姑。
他脸色登时变了变,笑道:“我知晓钟姑娘打的什么算盘,想着这身衣裳更容易混出去么?那可不成。钟姑娘将要及笄,我该给姑娘多备几套衣裳才是。”
说罢,他便立即带了人要往外走。
手下拦也拦不住,跟上去满口道:“公子,您在外行走,恐怕被发现……”他们的身影到底还是远去了。
钟念月这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混出去逃跑?
谁稀得。
多累啊。
她就是不想穿这身衣裳了,布料不够好,磨人。
似相公子这样的反派,果真是想得越多,便也就越容易上钩了。
若她直说要换衣裳,只怕相公子是不愿的,毕竟风险大,而且她若是个反派,也不乐意见到手里的人质舒坦啊。反正穿个磨人的衣裳罢了,又不会死。
此时一旁的梅娘,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她,犹豫着问:“姑娘还去前头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