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月怎会有羞愧呢?
不仅没有,她还摸出了一副牌来,叫香桃陪自己玩。而洛娘不会么,那便手把手地教就是了。
她一边按着洛娘手上那张牌,同她说这牌如何妙用,一边又头也不抬地与相公子身边唯一一个小厮道:“你家公子咳得这样厉害,你不心疼么?”
小厮道:“自然心疼的。”
可您不是把东西全给人占完了么?
钟念月道:“既是心疼,为何还不堵上他的嘴?可别叫他咳昏过去了。”
小厮:“……”
世上竟有这般比我还恶毒的人!
相公子震惊地望着她。
小厮干巴巴道:“这咳嗽如何堵得住呢?”
“你见过发羊角风的么?拿着东西垫住舌头,堵个结结实实就是了。”
听她说得这般情真意切,相公子这下连咳也咳不出来了。
钟念月玩了小半个时辰的牌。
那厢晋朔帝等不到她,便垂下眼眸,唤了个人来问:“姑娘人呢?”
“在、在那个真宣平世子的马车里。”
“是吗。”晋朔帝只说了两个字,便没有再出声。
这厢相公子也忍不住了,出声问:“你在我的马车中停留,陛下会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