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狗你!狗娘的以后别被我看见,老子看见一次揍一次!”
岳惺捂着脑袋,恶狠狠地吼向远处的两个背影。
她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苏冰头皮发麻。拉着白见思速度加快,两人一溜烟就没影,好似身后有豺狼野豹。
“呼——”回到河岸边,苏冰累得叉腰喘气,发现兜里的蛋碎了一颗,开始咬牙切齿。
“惹了岳惺不好办。明个儿开始,我们卯正初刻洗漱出门卖菜,买完东西就回去,尽量别碰到她们。天不亮,她们是起不来床的。”
比起她的忧心忡忡,白见思淡定极了,他低头看向二人紧握的手。
“呀,对不起。”苏冰急忙松开,再三解释:“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我不是登徒子,阿思不要误会!”
他才不会有什么误会,从第一天被抗进茅草屋,妻主让他脱光衣服,对他下面好奇弹了下,说“原来长得不一样啊”后就没兴趣了,此后只以打骂他为乐。
也是那日,他生平第一次哭得厉害。爹说过,男子不可以被陌生女子看去身体,只有妻主才可以,要是光着身体被别人用过下面,没有贞洁是嫁不出去的。
只是此处的“用”非他想象的“用”,傻傻的以为,被摸了就是用了,再加上村里人也流传说他失贞,于是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