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季向蕊再怕,也必须要保证自己能定下心思来做出应对。
所以她深呼吸了几下,拿出冷淡疏离的笑:“那你绑我,未免把我看得太重要了?海军有撤侨任务,国家的任务当先,怎么可能会如你所愿地过来救我?”
“是吗?”瞿过挑衅地哼了声气,“那我们可以拭目以待,对你丈夫来说,究竟哪边更重要。”
季向蕊紧张到浑身都在发抖,连带语气都大变样:“你和他说什么了?”
瞿过把cathy交给手下押着。
他随手掏出腰间的枪支,冰冷的枪支从季向蕊的腿根饶过,粗粝的触感逼她浑身兢战。
瞿过就是要看她这种反应。
他笑了,笑得尤为放肆,拐弯抹角说:“我就是好奇啊,能有本事断我上亿走货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还有,身手究竟有多好?”
季向蕊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但她足够清楚也相信时鉴,撤侨为先才是最对的选择。
虽然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但有一点,是她永远不能先于国家,成为他的第一顺位,这必定是不变的定律。
所以季向蕊毫不怯却地说:“你以为拿我威胁他就有用了?别做梦了。他是军人,就要干保家卫国该干的事。你觉得一枚戒指能代表什么?这场军婚,我还没结,随时都可以分崩离析,不是吗?”
瞿过从来没见过这么软硬不吃的女人。
怒气盛燃下子弹猛地上膛,他对准她心脏的位置,嘴上发出“啪”的一声低声,模拟出弹。
“你最好别激我。”他扬眉,“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他到时候出现的时候,我送给他的是活的你,还是一具全尸。”
撤侨任务一路进行到第九天。